她离开的那天,路过那家名叫一叶知秋的咖啡屋,里面正放着一首歌:”有生之年狭路相逢 ,终不能幸免,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 ,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她听着听着忽然落下泪来。她和他的故事就像歌里唱得一样 ,相逢然后陌路。终是。
她脱了鞋迈进屋里,抬眼就看到了皮鞋的主人。 白印怀就这样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而易叶坐在另一边,面色沉静如水,看见她来还露出一丝笑,眼里却一点笑意也没有。 “书秋。”他很少叫她的名字,从来都是“女人女人”地叫唤,“这位白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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