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夏伤发布时间:2015-08-18 16:23 2009字
期盼已久的中秋聚会终于快到了,苏夏中午回到宿舍,打开门,还是没有人回来,她给尹默默打了个电话,知道她晚上也要去,如果不告诉她估计又被她嫌弃了吧,也是分内之事。
“再过不了几个时辰,就能吃到我想吃的东西了,听说这次去的地方很不错,在那里可以吃到全国各地的东西呢,不过费用都是大家一起出,到每个人身上就稍微少了点了,是教官组织的,平常哪有闲钱去大吃大喝呢。”苏夏自言自语,刚刚吃的还没有消化就开始想下一顿要吃什么,在大学里可不就是这样子,刚吃了早饭,做到教室就想想中午吃什么,中午到教室就要想下午吃什么,果然是闲出来的。
“晚上穿什么好呢,不能太惹眼了,也不能太朴素了。毕竟是s城很有名的一家餐厅。”苏夏心里想想,开始到翻箱倒柜,看哪一件都不是很合适。
“唉,果然是每个女生的衣柜里总少一件衣服,这句话真没错。”苏夏开始苦恼了,本来那天的裙子可以穿去,可是偏偏那只狒狒的雪糕染了颜色,洗的时候看不出来,干了老有印。
“不想了,先好好睡一觉再说。”自己一个人呆在宿舍就随意了一点,苏夏整整床,躺了下来,把小电扇给安上,这下就舒服多了,小风呼呼的刮着,哈哈,这下可爽歪歪了。
待苏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还有一个小时,五点钟要在校门口集合,这下可急坏了苏夏,这一觉睡得可真是舒服,能谁三个小时呢,脑袋起来还是晕乎乎的,洗漱了一下,再次翻箱倒柜找件衣服,果然是难啊,好不容易找到了。是件的小裙子,搭上白色的小衫,看起来果然不一样。
“哈哈,这下可算好了。”苏夏照照镜子,苗条的身材是她最大的资本,家族遗传,怎么吃都吃不胖,果然是好,再也不用像别人一样减肥了。
收拾好一切,苏夏挎着一个白色的小包,准备出发了。
一个人在宿舍最重要的是拿钥匙,宿管不给钥匙,不拿就只能等他们回来了。苏夏检查了一下该带的东西,锁好了门,下楼去校门口集合了。
在路上,苏夏给小小打了个电话,知道她会去,刚好可以一起做个伴,因为班里的女生大多数都是跟小小她们在一起,所以苏夏跟她们一点都不熟,只能跟小小一起。
“嗨,小小,我在这呢,你怎么才来呢。”苏夏很远就看到了小小,赶紧跑过去。
“慢点啊你,瞎激动啥呢,我不是来了吗,刚刚有事情,在路上耽误了。”小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校园果然是太绕了,迂回曲折,曲径通幽,好不容易才来到校门口。
“你还记得那个咱们社团上见面的那个男生吗,叫非凡,就是很娘娘腔的那个,长得还挺小白脸的那个,记得不?”小小侧着小脑袋看看苏夏能不能想起来。
“记得啊,那天让你别跟他多说话,你偏偏要说呢,那么特别的人我当然记得,怎么了,干嘛突然提起他呀?”苏夏很随意的走着,虽然穿着裙子,可是还很爷们。
“你好好走路啊,被别人看见可不好,今天咋这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呢,不,应该说是随意,我就是刚遇到他而已,没什么事,想起来了就问问,你走路淑女一点。”小小提醒苏夏,今天到的人最起码也得二十多个了,光学长学姐就好几个,再加上没有回家的。
“我知道了,好吧,你没跟他惹啥麻烦就好。”苏夏弄了弄自己的裙摆,才正常的走走,这下可算是正常一点。
“好啦,人家也没有什么恶意,只是表现的有点不正常,也不是我们这个世界可以理解的啦,现在都还有同性恋呢,你不会不知道吧”小小跟苏夏来到校门口,人来的也差不多了,准备在公交车站等着。
“你小声点啦,这么多人呢,是听过,不过没见过。”苏夏很不好意思谈论这些,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事,可能觉得很无聊吧。
公交车很快就来了,苏夏跟小小她们走在最后才上了车,那只死狒狒一点都没有同情心,连让个座都不让,还看着这些站着的人。
傅铭知道苏夏肯定会这么想,就是装着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也不要给苏夏让座,嘿嘿,看她能怎么样。
莫然也没有跟过来,这小子中午是干嘛呢,苏夏心里也很奇怪,为什么这个人每次见面都是不一样的呢,中午还特别殷勤,现在连让个座都不给,站得酸死了。
“你看看咱们班男生,一点都没有别的系的绅士,连个座位都不知道让,唉,好悲催啊,我们的命好苦呀,果然文科男都是宝,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明明很抱怨的话,苏夏却故作镇定又很无奈地说。
“好啦,谁让我们选错专业了,你要是去土木工程系,多少男生每天抢着给你拿东西,那待遇,咱们就是公主的身子,丫鬟的命,算啦。”小小也很无奈,不过现在这社会这种现象也见怪不怪。
“余华的《第七天》写的也真不假,都是现实生活,不说了,再说下去,我们都无法看人类了。”苏夏很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车子的人,除了别的乘客以外,还有学长学姐们在坐着,就数男生傅铭一个人霸占着座位,还装作一副很无辜的样子,不知道他是不好意思还是真是不知道,一个人躲在车子的最角角上,还塞着耳机,看着苏夏时不时的回头看他一眼,他也爱答不理的样子,全世界都跟他没关系一样好像是,这也是最让苏夏生气的地方,太得意了,她就最见不得人这样,越想越生气,中午的那次殷勤也忘得差不多了,善变的人,也太让人失望了,刚刚有了好印象,顿时一件事又被毁了,完全没有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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