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落扬发布时间:2015-10-09 14:04 2028字
听完这话,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她说的,但这是事实我还能怎样?我只是傻傻地呆在那里,鼻子酸酸的,眼睛里几行泪水在打着转。当她转身离开的时候,我感觉她的眼泪正沿着她的两颊流了下来……
晚上躺在床上无论怎样也睡不着,她那句: “我已有男朋友了”不知在我心里重复播放了多少遍。尽管我相信这不是真的只不过是她的一个借口罢了,但我心里还是十分十分的难过,毕竟她拒绝了我。
经过一夜的思考,我决定第二天再次去找她把我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然后不带着任何的思想包袱痛痛快快地离开这个原本就不属于我的地方去过一种完完全全的全新生活。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来到了她的住处。来了之后,才知道她不在,和她同住的那个女孩告诉我,徐雨梦她到邮局去办点事儿去了。
我听了没有什么很特别的反应,只觉得她在有意地避着我。正当我在想我是应该离开还是留下来等的时候,她又开口了,说,哦,对了,雨梦她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
我接过一看,发现是一封信—雨梦的亲笔信,于是我迫不久待地拆开了它,上面写着:
山鸟:
你好!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想你此时此刻一定还在伤心与苦闷之中,这些都很正常,我也能理解,毕竟是我对不住你,在此恳求你让我奢望得于你的原谅和理解。
说句心里话,其实我也很喜欢你,真的,但由于某种原因我不能接受你。
因为我曾发过誓—我的青春不恋爱,我的青春是用来努力学习和挣钱帮助家里的。实话跟你说吧,我家里有两个弟弟和两个妹妹,一个弟弟读高二,两个妹妹读初中,一个小弟弟正在上小学,家里剩下一个病重的母亲和一个种庄稼的父亲,家里的经济担子全都落在父亲身上,我自然有责任有义务为父亲承担一部份责任,所以我只有通过劳动换来薪水,然后寄回家供弟妹们读书生活。
迫于以上原因,我真的感到肩上责任重大,所以就没有别的精力用在其他的地方,更不用说谈情说爱了。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照顾好弟妹们,让他们也能上大学,这是我的义务和责任。
这几天发工资,我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工资寄回家,因为弟妹们马上就要开学了。
说真的,这个世界上好的女孩多得是,只在于你去发现和追求,愿你早日觅得知音。
好了,就写这么多吧,再见!祝你好运!
徐雨梦
看完之后,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我觉得我没必要再等下去了,既然她说得这么明白我还怎么好意思再来缠着她呢?
回到住处,我就开始整理行理,决定立刻就走。因为我要去过一个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全新生活,忘掉过去吧,让一切都重新开始吧!
坐上汽车,离开小镇的那一刻,我感觉整个小镇正在慢慢地消失,消失……
下车的时候,我在车站突然碰到了小蕊,小蕊看上去似乎一点儿也没变,跟几年前没什么两样,可能这几年我也白过了吧。
随后我们便一起来到了一家餐厅。
吃饭的时候,我问,这几年你过得还好吧?她说,还不是以前那个样子,生活基本没什么大的变化。你有女朋友吗?我轻声说,还没有。她又说,你还是以前的那个你,一点儿都没变,山北可过得好吗?我说,老大这几年过得也不好,前不久和她的女友分了手。她问,为什么分的手?我说,还不是为了你,其实老大他喜欢的一直是你。这个暑假他还说要去找你呢!
我说完这些,她便不再讲话了,似乎陷入了对往事的一种回忆之中。过了一会儿,她说,你还记得以前我们三个一起坐在天桥的栏杆上看星星吗?
一听这话,我顿时来了劲,说,当然记得,这样的事我怎么会忘了?还有我们……说着说着我仿佛回到了高中时代,而这几年的记忆似乎是一片空白。
谈话中,我又问,你现在在哪里读书?她说,在师范大学。我说,哦,我和老大在理工大,看来咱们隔得还挺近的嘛,(师范大学和理工大为同一城市里的两所高校。)
临走时,我问她,你准备去哪儿?她回答说,回师范大学。我问,你就不想去见见老大么?她愣了一会儿,没说什么。我又说,小蕊,老大他真的很需要你,知道吗?这时候我看到她眼睛里有几行泪水在打着转,轻声对我说,其实……其实我一直在等他。
我说,那好,我们一起去理工大见老大吧!她点了一下头。
然后我们一起打的去了理工大,到达理工大时已是下午三点多了。
来到老大的宿舍,他正在傻愣在写字台那里,看上去十分憔悴,右手拿着一支笔,左手托着下巴,准是在写小说呢。
我高兴地喊了声,老大。老大这才发觉我,说,山鸟,啥时候回来的?我说,来客人了。老大漫不经心地说,什么客人不客人的,让他进来坐会吧!
这时,小蕊走进来了,老大见是小蕊,神情顿时变得不知所措起来,半响才吐出一句话,小……小蕊!说完他俩便激动地抱在了一起,一行热泪从他们的脸颊流了下来,看到这个幸福的场面,我心里也涌上了一股暖流。
那天下午,我们便一起去逛街,逛书店,逛超市,去曾经我们三个曾经爱去的羽毛球场,当我握着羽毛球拍左右挥动和幸福地流着汗的时候,好像是时光倒流,真的太像了。
晚上我们路过天桥的时候,便一起坐在天桥的栏杆上抬头仰望星空,看着天上的月亮和数着天上的星星,唱着那时我们爱唱的歌,说着那时我们爱谈的事。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我真正地感觉到了这是在几年前的某天晚上:我们三个一起坐在家乡的天桥的栏杆上,唱着……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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