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钱多多发布时间:2016-01-22 00:00 2211字
陆彦迈着步子,走过来,他俊美的眼眸里,散发着冷漠的光芒,身上也开始散发出摄人的气息。
“你不要乱动,否则,你会为你这个愚蠢的举动,感到后悔!”
他直直的盯着她,眼神有骇人的凉意,一步一步,不疾不徐的走向她。
祁之清看着面前走来的男人,心里开始紧张起来,拿着手链的那只手,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一阵冷风吹过,祁之清不由的打了个冷战,受伤的手链,因为她这么小小的一动,便脱离掌心往下掉去。
陆彦眼神一震,疾步上前,伸手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去抓那条坠落的手链!
他的大半个身子已经在护栏外,眼看着就要坠落下去!
祁之清立即抱住他的腿,将他死死地往后拖。
看着陆彦的身子,完全回到了阳台,她才放手,眼神呆呆的,紧张的喘着气。
陆彦微蹙着眉,修长的手指打开,露出一条精致的手链,在夜色里,闪着细碎的光芒。
他闭了下眼眸,心底松了一口气。
祁之清看着陆彦一直注视着掌心里的手链,他的手腕处袖子已经刮破了,皮肤上有伤口往外渗着血。
她呆住了,他为了这条手链,竟然连性命都可以不要。
“你……受伤了,在流血……”祁之清看着那流血的伤口,怯怯的说。
陆彦这才感觉到,手腕处一阵疼痛,他微微皱了皱眉,淡漠的看了她一眼,便朝屋里走去。
祁之清傻傻的愣在原地,刚才差一点她就害死了一条人命!
她此刻心中没有了怒气,没有了委屈,剩下的只是震撼,和愧疚之意……
夜空里有星星闪烁,街上霓虹璀璨,夜风微微吹拂……
发生这件事,祁之清心里一直处于不安的状态,她不是故意的,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她在自己房间里来回踱步,从床边走到窗前,又从窗前走回到床边,心绪难平。
祁之清打开门,走出房间,缓缓地向楼梯走去。
她轻轻地来到陆彦房间门前,站定脚步,看着紧紧关闭着的门,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是向他道歉的好,还是帮他处理一下伤口的好,无论是哪个,做一件她心里会好受一些。
可是,发生了这种事情,陆彦现在一定很生气把,如果,她现在去的话,一定会让他不开心……
祁之清放下抬起得手,转身,缓缓走下楼梯。
华丽宽敞的房间里,暖黄色的台灯幽幽散发着光芒,异常安静。
陆彦修长的身子斜斜依靠在床头,俊美的眼眸,静静凝视着,手里精致的手链,他手腕处系着一条洁白的纱布,上面隐约还能看见丝丝鲜红。
灯光中,他就这样安静地坐着,一动也不动,乌黑的头发上,在灯光下泛出淡淡的光晕,目不转睛的眼神有些忧郁,英俊的脸上染着淡淡的忧伤。
优雅的影子,在洁净的地面上,拉得长长的,仿佛是一尊雕像。
异常安静的房间,只剩下钟表针走动的声音……
楼下,没有开灯的房间内。
祁之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她清澈的眼眸,静静凝视着窗外,这个夜晚,好像格外的漫长。
天色一点点亮起来,新的一天按时来临。
由于昨晚没有睡好,祁之清觉得脑子都是晕晕的,她随手拿起手机看了看,没有起晚,并且时间还很充裕。
她洗漱完毕,来到客厅,眼神不自觉的向楼上看了一眼,他还好吧?
祁之清准备去厨房准备早点,无意间看到,餐桌上放着一张纸片。
她走近,拿起来看,上面写着两句话,字迹流畅潇洒:我出差了。对不起。
顿时间,她的心微微触动了一下,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里悄悄蔓延,接着,她的眼眶渐渐湿润了。
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她应该感觉得到,他是个不善于表达的人,想起昨晚她的要求,或许,对他来说,应该是很难做到吧。
祁之清将那张纸,满满的握紧在手里,随即微微舒一口气,这个结果,是她意想不到的。
下去祁之清窝在沙发里,阳光暖洋洋地洒进来,照在她的身上,她微微闭着眼睛,眼睛很困,脑袋里却异常清醒。
往常,只要陆彦不在家,她就像是解放了一般,开心的不亦乐乎,现在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还总觉得没精神。
她想起了纸片上的话,那家伙出差了,也不知道几天回来,突然发现,她似乎是有点担心他的!
祁之清睁开眼睛,用手心拍拍额头,她这是在胡思乱想什么,怎么可以一直想着他呢!不能忘记,那家伙平时是怎么对待你的!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叮咚!叮咚!”
祁之清下意识地望向窗外,透明的落地窗外,一辆蓝色跑车停在外面。
沈西城开着车,把车停在陆宅门前,他从车里出来,随手把墨镜摘下来。
祁之清立即起身去开门。
门打开,沈西城修长的身影,站在那里,双手向后背着,一脸绅士的笑容。
“西城,你是来找陆先生的吗?”祁之清也微微一笑,随即问道
“我今天不是来找他的,是来看你的。”沈西城笑着回答。
“找我?”祁之清的神色有点意外。
“你不请我进去说话吗?”
祁之清这才想起来,抱歉的笑一笑:“不好意思,我都忘记了,请进。”
沈西城走进来,从身后像变魔术一样,拿出一束粉色的玫瑰花,他的笑容优雅,“送给你,希望你能喜欢。”
“给我的?”祁之清的眼眸微微睁大,有点受宠若惊。
“对呀,就你一个女孩子,不然我是送给陆彦的吗,那不是主动找打么。”他微微一笑,轻轻上前,将玫瑰放在她的手里。“这样的颜色,送给你最适合。”
祁之清抱着花束,看看花,又看向沈西城:“可是,你为什么要送我花呢,现在不是什么节日呀。”
“不是节日就不能送花了吗,不过,说起来还真有一件事请你帮忙,”他向前走了几步,随身在沙发上坐下,向楼上看了看,“本来也要请陆彦的,谁知道他提前就开溜了,不知道到时能不能赶到。”
祁之清有点不明白沈西城说的话,不过,陆彦出差看来沈西城是知道的。
“那他要去多久?”这句话仿佛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大概两天左右吧,他是这么对我说的,他说去洛杉矶谈一部电影。”
祁之清把花放下,端来两杯咖啡,在沈西城对面坐下。“他是一个人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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