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初涙发布时间:2016-03-18 14:17 2017字
“是唐希最有应得,妄想了本不应该属于我的,受到惩罚很是应该!”唐希替自己的脸“解释”道,陌漓不由得在桶内移动,移到唐希的对面,仔细的看向它的脸,“你……原来就是东方家的人?”
唐希向后移了数步,垂下头去,“不算是……”
“过来!”陌漓冷喝一声,唐希不由得向前移了几步,陌漓伸出手来扯向她的颈间,好像是挂着什么东西,因为是生前所挂,死后不过是留下一个痕迹,但是形状略有眼熟。
水有些凉了!陌漓忽的起身,随着唐希的一声尖叫,她的衣服整理的穿戴在身上,她都不在乎,相反,好像唐希更为羞涩。
“你脖子上原来带的是什么?”微微挥手,陌漓将唐希唤近,唐希忙凑上前,笑道,“回尊者,是一个链子,与唐希的未婚夫所拥有的一模一样,可惜,链子已经被毁,他也不知道唐希曾经出现过。”
怪不得她一直觉得唐希颈上东西的形状略有眼熟,分明就是莲镜,单看外表毫无区别的莲镜,难道她才是东方皓轩真正的未婚妻?
“说来……与本尊听听?”陌漓坐在床边,听着唐希讲起了两年前的过往,原来,她不是自己想象中纯洁的女子,年纪时父母双亡,被义父养大,成为接近各种男人获了利益的工具,而她生前最后一个任务,就是进入东方府内寻找打开地牢的钥匙。
第一次见到东方手皓轩就有极熟悉的感觉,好像从前见过,后来才知道,当她父母在世时,曾经当着她的面与那位少年订过亲,只是不记得,他是天盲,或不是。东方皓轩一直都带着订亲时父母双方留给他们的信物,她也一样,义父以为那是没有用的东西,便任由她带着。
如果与东方皓轩相认,她就可以做一位少夫人,安享富贵,但东方家是绝对不允许有任何污点存在的,若是有人知道她的过去,她就会……何况,她摆脱不了她的义父,幽冥一般的存在,无时无刻不监视着她,无处不在。
当她好不容易获得了地牢的钥匙,准备离府交给义父时,子荧带着东方家的仆人将她围劫,原来子荧早就察觉到她的异样,更为令她错愕的是,子荧更知道她就是东方皓轩的未婚妻。子荧说,她做了对不起东方家的事,无论是否公开身份都免不了一死,她不希望自己的公子会沾上污点,要让她世界上消失。
“所以她毁了你的脸?”陌漓淡淡的问道,实在是说不通,既然已经抓住了她,决定如何处理她,为何要做得这么狠毒?唐希摇了摇头,缓道,“毁我的脸,是因为她想知道我的义父是谁,其实,连我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真的没有办法说出来,她用毁容来威胁我,结果就是这样!”
子荧真的是……陌漓垂下眼帘,一时也无法弄清楚子荧的想法,除非等她回到地府。
“你根本就投不了胎,鬼差也无法寻到你!”陌漓冷笑道,“东方府是真正正义的存在,完全将邪气掩盖,邪恶并不是不存在,而是被外表盖住,若非真正的深入,谁能了解到真相?”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虽然唐希已经是鬼魂,但是从她的言语中完全可以知道她的意图,她想要投胎。
“你是被人逼迫,情非得已,本尊可以保你平安投胎,但是你需要帮本尊做事,如何?”陌漓忽的开出条件来,令唐希十分震惊,她以为陌漓不会答应。陌漓微微向前道,“如果你肯答应,即可将功补过。”
“可是,不是说命由天定吗?”唐希惊讶的问道,已然不知所措,陌漓回道,“你来寻我,我的一言一行,不就是命定的吗?既然这么多人都想着东方家的地牢,怕是每一座东方家的府邸都会有一处这样的存在,它应该是很特别的,你以后就留在本尊身边,如影随行,本尊会护你周全,毕竟就算你有东方家的正气而有所修为,也无法真正保全自己。”
唐希缓缓俯身作揖,一言一行皆是大家闺秀风范,可惜了!
“把手给我!”陌漓伸出手来,示意唐希靠近,唐希立刻犹豫着,陌漓叹息着,直到唐希将她的手搭到陌漓手上时,陌漓才知道为何她不情愿。
这已经不能算是双,双腕断下,应该是生前所断,下刀又快又狠,毫不拖泥带水,几乎是一刹那,陌漓便对子荧充满了愤恨,这个小姑娘究竟在做什么?
“本尊法力稍损,所以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看清姑娘之前的经历,勿怪!”陌漓微笑道,唐希连连点头,直到陌漓慢慢的感觉完唐希的过往,才缩回了手。
仔细盯着陌漓的唐希微微一笑道,“尊者已与唐希之前所见大不相同,尊者有了几分温暖。”
“有人来了,你先下去吧!”陌漓深吸一口气,根本无法回应唐希,她自然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变化,并非出于自愿,倒像是被环境潜移默化。
唐希连忙从陌漓的身边隐去,不是子荧,一股纯正的仙气传入,应该是雪衫。
连忙起身的陌漓走到门前,将门拉开,正准备敲门的雪衫立于门外,一时错愕的看向陌漓,尴尬的笑道,“见到陌漓尊者可就太好了,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尊者……”
正准备诉苦的雪衫忽的收住了嘴,不仅察觉到陌漓的屋内有鬼魂的气息,更听到身后来者的脚步声,忙收住了嘴,脸上闪过一丝不耐。
“公子请两位姑娘到厅堂用餐!”子荧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不妥,笑容甜美,略带几分调皮,谁能看出她……
“天天都在吃饭,只有你们凡人才需要吃饭吧!”雪衫懊恼的回头哼道,正当子荧闪过一丝惊讶与怀疑时,陌漓忙道,“师姐又闹脾气了,子荧姑娘,我们很快就去!”
不情不愿的子荧退后数步,没有离开,像是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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